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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吸批器把批吸肿,在校草的肿批上刺下名字,针扎sB,痛到失 (第7/8页)
速度太快,已经形成了残影,光用眼睛看的话,就像是一只普通的水笔,只有被扎的江煦才能知道有多痛。 路爻“写”得非常认真,他一笔一划的,慢慢描摹着自己的名字,力求把名字写好看。只要把名字给刺上去,江煦就会永远,永远的,属于他一个人。 针尖快速地运作着,江煦疼得浑身都是冷汗,口中也尝到了淡淡的咸腥味,也不知道是牙龈用力到出了血,还是牙齿把手臂给咬破了。 可是酷刑还没结束。 对江煦来说,这就是酷刑。 一颗又一颗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滑落,江煦已经疼得满脸是水,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掌心已经被指甲给抠破,可他却像是感受不到疼一样,依旧用力地握着拳。 sao逼已经疼得快没知觉了,也不知道被针扎了多少次,刺字的那边已经肿得比另一边还要大一些,看起来不太对称。 路爻想,要不要在另一边纹上自己的英文名,不过想想又觉得还是算了,这纹两个字他都累得要死,这要是再纹一串英文名,那还不知道有多累。 房间里很安静,只剩下了纹身笔快速运作的嗡嗡声。细针飞速地扎入江煦的逼rou,所过之处都被墨汁染黑,映衬着旁边艳红色的逼rou,看起来色情而又美丽。 江煦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他都开始头晕眼花,快支撑不住的时候,路爻终于写完了最后一个字。 “呼——”路爻松了口气,抹了把额上的汗。 只见江煦原本红润肥肿的sao逼已经肿得不对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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