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第4/6页)
树下火冒三丈地瞪着球场上的邵权,啊,张鹏俊真的永远是个傻逼,爱和他对着干。还有程淞,总会用左脚踩着旁边楼梯拧汽水瓶瓶盖的程淞,就算是那个时候树叶洒下细碎的金光也不能让这个人看上去很好接近。 或者回到他们三人总在放假时停留的大楼顶层的露台,张鹏俊永远骂骂咧咧,程淞永远高高在上,他其实一直以来都很羡慕程淞,能够轻而易举做到他们很多人都做不到的事,可以在中学获得射击冠军后就不再碰枪,仅仅因为想适可而止。真让人嫉妒。 其实自从十一岁那年看见程淞在邵权回头时站了起来的时候,他就有意识到了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也终于明白过来程淞和邵权之间的纠葛从来不是邵权一个人在那自我高潮,一意孤行,喜欢上程淞又不幸被程淞特殊对待可能就是得惨上加惨,不过也是邵权他自己犯贱,一个两个都是些疯子。想到这,他不怀好意地取笑了害他走到这一步的邵权,然后挥开了眼前的蚊虫。 只有在那个时间段,他可以永远去组止张鹏俊犯傻的言论,也可以永远和程淞站在一起抽烟,仅仅是这样好像就可以了。 对他们这些人来说自然不会有什么多快乐的过去,但好像仅仅是他们三个人站在一起,就能让心里熊熊燃烧的愤怒和不甘心得到喘息。他很赞同程淞说的不做假设,在那个扭曲的日落他可以永远听见程淞说,随你喜欢好了。然后,然后张鹏俊会在后面吵着不依不饶地问你们在说什么鬼话听不懂啊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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