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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第4/5页)
国际酒店,你没忘吧?” 郁榕闻言一噎,紧接着,他心虚地支吾句“没有”。 上上个月,我陪郁榕去申阳出了趟差,我们俩落脚申阳的酒店便叫开元国际酒店。 聊合作的饭局逃不了沾点儿小酒,可那群合作商灌给我哥的“小酒”俨然超出我的认知范围——当我赶到时,郁榕已经靠在大厅的沙发上辨不清东南西北。据前台说,刚刚有一面生男子自称是我哥的朋友,他三番五次试图牵走我哥。 从那以后,我与我哥约法三章,明令禁止他单独一人应酬。 过一小会儿,打着双闪的车驶来。拉开车门,我毫不犹豫地把郁榕填进后座。 酒精于密闭的空间里传播速度极快,郁榕瞌着眼皮,半晌,他方蜷着舌头挤出个平翘不分的声儿:“糖。” 我摸摸口袋,然后非常熟练地倒出两枚醒酒糖。 捧在掌心的醒酒糖送至郁榕那儿,这讨要它的人却不肯乖乖配合了。 “啊——,”我轻轻拍了拍郁榕的双颊并朝郁榕示范道,“张嘴。” 郁榕点头,他笨笨地模仿我的口型,顺带还颇具个人风格的拖长了音调:“啊——。” 此刻,我的思绪不受控地飘返去十几年前,初来乍到的小郁榕不擅中文,我遂在mama的征询下担任起小郁榕的语文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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