舂风棠棣文集_庭院深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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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庭院深深 (第5/30页)

些人,一类是因为刚来的时间不长,还没有在办公室找到自己的位置,另一类就是像欧阳鹤那样,在办公室干了大半辈子,侍候走了十几任领导,资格老得像黄鼠狼的嘴。

    在大院里工作,想干好了没有标准,能做到不出事,就已经是干好了,尔东说。

    但很快,我们的工作就面临着不仅要干好,而且还要确保不能出事,一点事都不能出。无论是我们这些兢兢业业的,还是那些晚来早走的,都以百分之一百二的精力投入了工作,我们很少回家,在大院一住就是一个星期。

    因为,非典来了。

    这座城市的秩序和繁荣,面临着极大的挑战。

    一群群的农民工蹬着三轮车从北而来,穿城而过,昼夜不息。扶着车把的人拼命的蹬着轮子,大平板车上堵满了大包小包的花花绿绿的行李,上面倚里歪斜地躺着被换下“班”的人。阳光照得人睁不开眼,他们却睡得正香。整个国道上络绎不绝,川流不息。形成了一条不知有几千里长的民工流,一头牵着北京非典那骇人听闻的耳朵,一头牵着家人惦念和牵挂的心。

    尔东给整个办公室的工作人员开会,认真部署了相关工作。整个大院成了白天,取消了一切节假日,所有工作人员都全神贯注的投入到“防非办”中来。指挥部、资料室、排查部、救治部相继成立,设卡、封村、救治、隔离,各项工作有条不紊的开展起来,工作不断细化,措施不断加强。而电话则成了所有人与人之间最多的联系方式。

    周围几个县市疫情大面积爆发,那个叫sars的恶魔狰狞着嘴脸,仿佛要把城市里的人吃净。这给墨城县政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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