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恤_卡因茨(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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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因茨(三) (第3/5页)

br>    即使看过上百次奴隶的交媾,如果你不是一个喜欢在初精到来前就无效地摆弄自己yinjing的家伙,你大约也不擅在一位经验丰富的对象面前讨到甜头。

    就像那时的我一样。

    我第一次要求卡因茨与我性交,以卡因茨握着我不知所措的分身将它坐进身体里结束。他的肛门柔软温热,在被插入以前是条隐约能看见rou花的缝,而不是一点或小小一圈圆。他用肠rou包裹我的yinjing,没有摆动,亦没有坐到底,靠腰部和腿部的力量令自己滞留半空。但我清醒地感到yinjing前段的各部位被他以不同方式侍奉,头部最宽处给这段肠道的最狭窄处钳着。它的两侧呢,由于不那么宽,遇上不那么窄的肠rou关卡两侧,更合适被浅浅地拨弄,被鱼群亲吻。卡因茨合不拢的rou花含着更靠近中段一点儿的位置。他没有强行收拢这里,微微收拢小腹。我的yinjing像被水波推着,又像被rufang夹着,一阵凉一阵热;它的后段仍是自由的,曝露在空气中。这样的柔润安逸触不到底;我的yinjing因此愈加无措。

    但是真奇怪,我明明没有cao他的动作这是个动词,我想;它无法被停在rouxue中的状态所取代,却还是体验到了逐步cao开他的过程。我的冠沟恰好嵌进他的一道褶皱,这道褶比他rou壁的其他部分更具有生命力。它从冠沟里侧刮擦着它,吸住接着啃食它。我的冠沟因为被它吃进肚子假设它有的话而与它融为一体,至于guitou上的钳制,我逐渐感受不到了。它是化进了那些水波,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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