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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胶管和西绪弗斯 (第7/9页)

彼此的真实想法无法知晓,心意只能通过行为来表达,那么你还爱我吗?

    在他上一次出门前的凌晨,织田作被噩梦惊醒,惊慌失措地挤到他的床铺上,把脸埋在他的后背。明明在抱着自己呜咽,太宰却感到腿根处被某个炙热的部位磨蹭着。啊啊。是那个。太宰醒了过来,把手伸进织田作的睡袍里。

    但太宰这时候的手很凉,加上手法并不高明,把手心磨红了也没帮他打出来。他不清楚是因为晨勃导致对性的联想唤起了回忆还是发病的时候恰好勃起了,总是这是个相当不妙的时间。

    太宰睡眼惺忪地爬起来。还是用嘴吧。他想。于是把织田作的膝盖分开,趴在两腿中间,扯掉内裤,扶着yinjing的根部,伸出舌头在顶端舔了舔,然后把顶端含进嘴里,就这样黑着灯给织田作口了起来。

    没有练习过koujiao技巧、性经验也并不丰富的太宰把嘴巴张大到极限也只能吞到三分之二的位置,但是织田作似乎已经等不及了。他就着yinjing插进太宰嘴里的姿势翻了个身,两腿夹住太宰的脖子,身体不自然地蜷缩着,一边按住太宰的头,一边挺动着腰把yinjing往喉咙深处送。

    太宰的鼻尖被迫埋进了yinjing底部的耻毛,口鼻之间全是男人性器腥涩的气味。被异物刺激的咽喉剧烈地收缩着,发出一阵阵呛咳和呜咽。他想用力撑开织田作的腿,但这反而让对方按得越紧了。过长的窒息体验带来了短暂的晕厥,当挣扎逐渐减弱的时候,织田射进了他嘴里。

    太宰躺在地上大口喘息了很久才恢复神智。他跑到洗手间,扶着盥洗台边缘干呕。

    这和两年前以身作饵时的感受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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