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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把他赤裸的全身都暴露在镜子和镜头中。谢离睁着眼睛看着摄像机跳动的红点，头扭了一下，想逃避的模样，被我掰着下巴正过去。

    “好好看着镜子，阿离sao不sao？”

    “唔——唔——”谢离偏着脸哼起来，声音像是要哭出来。他还是抗拒，反抗的动作却弱了。我慢慢捞起他的膝盖，谢离喘了两下，没怎么挣扎。

    我从后面环着他，把他的膝盖捞着一点点分开。谢离缩了一下身子，我没管他，一点点把他的双腿大大张开在镜头前。

    谢离歪着头，胸口剧烈地起伏，半睁着眼掉下眼泪来，身上却没挣扎。

    是被驯服了。

    他从前学过芭蕾，身体的柔韧度很高，当然肯定并没有想到这最后只方便了我把他的腿掰成接近一百八十度。少年的私处被剃了耻毛，颜色不很深，高高翘着完全暴露在镜头前，有点滑稽的姿势。

    我摸弄着那个翘起的小玩意，它根部绑着带子，射不出来，只能有点可怜地被我揉来揉去。谢离张着腿，有点痛苦又有些愉悦地呻吟。我加了一点力，让他完全变成唔唔的哼泣。

    我喜欢这种感觉。谢离身上现在像是长满了开关，摸着都能出声。我算是放他一马，放开了他下面。谢离半眯着眼睛喘息，眼里水光朦胧。

    我捞起他的两条腿，进一步往高抬。这个姿势更屈辱，谢离几乎只有后腰还在凳子上，两条腿都快被我折叠到胸口了，摆成了个可笑的M形。

    我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