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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脑袋,怒道:“神经了不是?”
林素素猛然跌荡在床上,然后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声说不出的欢快与活泼。
“有一点点,”她冲着林哲庸做手势,拇指食指将将合拢,脸上蒙着天真的残蜕,“但只有一点点。”
有一点点失望,因为感觉自己被浪费了。
自己不爱的沈蝶可以把自己当酒瓶或者烟灰缸,宠物或者奴隶,那为什么最爱的哥哥不可以,是因为自己太脏了吗?
林素素弄不明白,就像当初不明白y=—x一样,但懂太多也是一种痛苦。她那时嫌弃哥哥不会不懂装懂,后面才发现“忘记”和“迟钝”是保护自己的最好方式。
哥哥真是教了她太多。
她愿意在哥哥面前甩尾巴,舔舐他的肩窝或者腰窝,填满或者被填满。
一切都如做梦般幸福。连沉默都是幸福的。林素素依恋地贴近林哲庸。
253.
然而,刺耳的电话铃声猛地响起,幸福的泡泡被瞬间戳破。
林素素连接都不用接,就知道这通电话是从何处打来,于是她恹恹地笑了一笑,“哥哥,我要走了,有人找我。”
林哲庸正披着床单弯腰,把烟灰弹在垃圾桶里。露出的背脊曲线很美,像一把苏木做成的提琴圆弓,甚至不需人挑弹就可以自动奏鸣。
“我要走了。”
于是那琴弓颤了一颤,手指头捏不稳,烟蒂掉在垃圾桶里,不一会儿就蔫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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