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天 (第5/7页)

，他没走，带着秀梅搬家了…

    他忘不了小白走时看他的眼神，是那般不舍，总觉得他要告诉柳则谦什么很重要的话一样。

    一年，两年，三年…

    秀梅死了，死在一个寒冷的冬天。

    临死前她紧紧抓着柳则谦的手，柳则谦跪在床边，也不是难过，只是他第一次看到生命走到终结，他不知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

    秀梅递给柳则谦一块玉佩跟一张纸条，“这是小白爹给我的，家再穷我也没舍得卖，小白走时我忘了给他了，纸条上是他爹给他起的名字，我不识字，便叫小白叫了一辈子，小柳，你替我收着吧。”

    柳则谦接过去点了点头。

    秀梅闭上眼睛长长叹了口气，“其实我知道，小白看不上别人家的姑娘是因为你，小白他喜欢你…”

    “喜欢…是什么？”柳则谦开口，心里说不上的落寞。

    秀梅笑了笑，“喜欢啊…我也不知道，想陪着他，保护他，给他一切的…感觉吧，当初嫁给我家那死老头子或许也是这样…随心便好，随心便好…我怕是等不到小白回来了，你替我等着小白吧，我想…他活着回来…”

    柳则谦内心被触动了一下，感觉好难受，要窒息的感觉。

    等到秀梅下葬，柳则谦一把火烧了房子，他就坐在院子前面，看着烧红的火苗在眼眶中跳动着，一下，一下，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