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解离 (第7/8页)

在X行为方面的强迫倾向，赫尔曼也有另一种见解。yUwaNg的指向来源于潜意识中对缺憾的弥补。可究竟是什么缺憾造就了她？

    很遗憾，谢舒音并没有告诉他。

    面诊的尾声，赫尔曼合上钢笔盖，锡灰sE的眼睛再一次落在他这位病人身上。

    中国的山水画技与西洋油画不同，想要描绘朝雾夕烟，并不需要在纸面上反复铺设sE料。浅浅地一留白就足矣。

    赫尔曼想，除了卡通画，Melody一定也很擅长山水画。但科学并不理解留白的艺术，他需要了解他的病人更多，更具象化地g勒她的心理，而后对症下药。

    “谢小姐，关于这张画，还有什么是你可以告诉我的吗？”他问。

    谢舒音做了一个很奇怪的动作。

    自相识以来，赫尔曼眼里的Melody一直都是平静端庄的东方瓷娃娃，他从未见过她如此大幅度地动起来，肢T像是被某种力量牵扯着发生形变，而灵魂倏地一下便不知所踪。

    她昂起头，十根手指抻得很直，缓缓放在自己的脖颈之上，用力扼了下去。目光空洞，声线平淡：

    “Butterfliesflyingoutofherthroat.”

    片段的记录，零散的对话，拼凑出一个支离不全的人形。赫尔曼知道，只有木偶能被拼凑起来，但这属于哲学的范畴了。人们在生病，而他是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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