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为难115莴苣公主（上）（2852字） (第3/6页)

啊，所以笑贫不笑娼。”

    十一月的海边确实很冷，她说话时声音都发颤。

    尹铎枕在脑后的手动了动，犹豫了半晌，最终也没有起身。

    ——听野兽剖心的机会一辈子可能只有这一回，等他把路边的外套捡回来，恐怕只能换回一句假惺惺的“尹检察官这么关心美人，不如给我一张社区服务的认罪协定吧。”

    朱砂平静地躺着，尹铎余光只能瞥见她一缕长发在海风中狂飞乱舞。夜深了，海风越来越大，朱砂蓦然提高音量：

    “从五六年级开始，每天都有人退学，到了九年级班里只剩下了三个nV生，我能念到最后，因为我早上三四点起床g活，先去码头接货，五点钟早市开摊，卖两个小时的鱼，见缝cHa针地照顾老人、伺候那几个b我还大的‘孩子’，最后带着一身鱼腥味去上学。”

    接货。

    尹铎暗自咂m0这个词。

    那些船夫、渔夫在记忆中封存了十几年的鲜活画面，被她轻飘飘地化为了这两个字。

    淡薄的月光穿过云隙，映亮纽港市的海面、城市以及更远处的万水千山，直到月光消失在地平线尽头，照亮了临城那一方简陋的码头。

    尹铎闭上眼，仿佛看见了黎明前浓黑的夜sE，还有天幕上暗淡的星光。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