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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不忍 (第4/5页)
如果没有来昙湖,也许人生会幸福而宁定。你知道每年有多少人去上海?沪漂这两年已经成为大势,好像所有人对北京失去新鲜感,一心攀岩沪上。户口这种东西,是人最好的身份证明,可是有什么用?我有沪籍,最后还是选择离家飘荡,完成一个也许根本完不成的使命。” “很多时候我觉得自己做的事没有意义。”梁蔓菁凝视地毯被烫出来的洞,“我的内心斑驳无比,全是无尽的空虚,有时候礼佛我都会忘记自己姓名,祈求什么,我只是为了一场伟大的‘革命’而活着,最后结局如何,我没办法定。” 刘潭双手插兜,背对她,眼神黯然无光。 “你这个年纪,只会因为性取向产生疑惑,而我自身的存在与苟活,就是一种迷茫。我们加入semen,不是为了伸张正义,而是为了在畸形的世道之下,为自己找一点能庇佑下去的光。” 梁蔓菁说的很现实。 惩罚罪者一定要做吗,不一定。 维护陌生同性恋的利益,更没必要。 对更多人来说,他们只是找不到应该让谁帮忙出头,才会选择加入semen组织。 网络之下,无人真的了解对方。 所有人都在自己的圈子里正常生存。 如果不是孟富敏搞什么反同令,semen又怎么可能建立? 神爱世人,而人只爱自己。 谁无邪。 谁又真正无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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