潢昏4 (第6/11页)

人家发生的事情，甚至有嘲笑过你们Ga0砸了事情还没被赶出去。不过当你说出“肯尼”的时候，他便明白了过来。

    他还是聪明的，尤其是在与“计划”、与“Y谋”关涉的时候。

    “就这样？”他先是震惊，然后露出不可置信、甚至怀疑人生的神情，“这样就够了？”

    “当然。”你并不介意表现出属于“节制”的美德。

    “……这一切都是计划——是合理的！你在想什么？”他质问你。

    ——是的，计划。

    在那个“杀Si神明”的计划里，所有的参与者都饮下了蔷薇汁与血Ye混合的盟约之酒，发誓在将“主”从被侵蚀的危险中解救出来前，都要拼尽全力动摇祂力量的根基，动摇祂的“锚”。只有这样，诸神才有可能对抗“主”逝去前本能的挣扎，并保证在“主”重新取回权柄的过程中，这片土地上的信徒们不会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出现不可预知的信仰混乱。这便是经由“救赎蔷薇”密会讨论通过的部分，放在了明面上的密谋。

    而神明间的计划，总有不需要言说的暗面：

    ——所有参与的神明都可以借着“那位”的默许，借机明目张胆地争夺权力，夺取更多的“锚”。

    ——在“杀Si神”这件事上，几乎所有的神明都是同盟者；但是在具T如何通过“争夺锚”来杀Si神明上，哪怕在密会中，所有神明也都只会选择心照不宣的沉默。

    于是在具T执行的时候，神明又默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