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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咂了咂嘴,师父白了我一眼,拔起他大腿上那让他痛跛的银针,重重的放在桌上。 「给什麽金创,自古以来只有红颜薄命、枭雄气短,我可没听过劣根子的毛小子禁不起摔。涂涂口水便是了,浪费瓶好不容易才有的上好金创。」 「好了都好了,喝杯茶休息下等着开饭了。」师娘拍了拍才坐下的宋清蓝,转身就进了灶脚。只剩下她的声音悠悠的传来。「谁不知道你们俩师徒最疼他了, 那瓶特制的速好金创,不就是为了他特地调的吗?」 转过头,哪有什麽落寞受伤的神sE,眉宇之间只有得意。 拿他没办法。 ** 白天宋清蓝跟着师父学把脉针灸,研讨着开药。晚上点着灯火,教我如何分辨、拣选药草,偶尔跟着师娘到外边,起了小灶就学各种药帖煎的时机火候。 随着年纪增长,我们俩姊弟对於小时的记忆也越发模糊,以前的家、以前的事情,也渐渐被忙碌的生活所洗白,不复记忆。 那年中秋,我们蹲坐在门前赏月。或许是太累了,已经b我高了不只一个头的清蓝,悠悠呼呼地靠在我肩上,闭着眼。 他的T温不高,这种熟悉的感觉,来自那个已经褪白,无法走回的过去。 「姊,你还记得娘的样子吗?」声音很轻,传进耳里却异常的清晰。顿了一下,我发现脑海中对娘的记忆,只剩下南逃时走在前方、日渐消瘦的背影,还有最後被泥土逐渐覆盖的苍白。「不记得了。那清蓝呢?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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