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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第2/7页)
祖宅空荡荡的房间,我趴在书桌,伤口跳突地疼,忽然很恍惚,我习惯了周家的生活,有种一辈子也逃不出的错觉,尽管周朗已经消失……这又能代表什么呢,我的后半辈子仍在周家的掌控中。 被冷风吹醒时,我正窝在兄长怀中,盖着留有T温的外套,长长的黑sE围巾垂在我x口,他低头,声音柔了又柔:“做噩梦了?” 温暖的身T渡来热量,我头一偏,“嗯”一声靠在他x前,原来是我发烧了。 家庭医生来给我量了T温,T温计凉得我一哆嗦,强撑着睁开眼,阿森站在不远处看我,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我朝他傻笑,直到他走来m0我的额头,问我看什么。 凑巧医生背过去开药,我顺势抓住他的手,贴在脸侧,悄声说:“你把脸伸过来,我就告诉你。” 阿森一向听我的话,他乖乖把脸凑来,我轻柔地在他脸上一吻:“在看你。” 他愣住了,我就这样在他的掌心睡过去。 后半夜我被热醒,赤脚踩在地毯,准备下楼倒杯水,可我实在意识昏沉,每踏出去一步,便像踩在云间。 费尽所有力气才推开门,没走两步,猫儿乖巧坐在我跟前,尾巴扫来扫去,直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儿。 它在向我撒娇。 我笑了一下,喉咙里拉锯出沙哑的字眼:“小朗乖。” 虽说我撒谎告诉兄长它叫小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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