泾渭_二十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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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九 (第5/7页)

被吓到的人踉跄着后退,可背后即是漆黑的供桌,腰背撞在桌子上,已经退无可退。

    余春柳膝行着爬到他面前,脑袋紧贴在K腰上,压着两跨之间的一团软T器官。她毫无羞耻,在这样尴尬的位置深x1了一口气,下巴放在拉链的末端,抬头仰望着面前的男人。

    “严将军……严将…你以后就叫严将好不好?”

    “妈,你起来。”严律慌张地伸手。

    “严将军,不!严将,你是严将!”她固执地揪着他的K子,瞪大双眼凝视着男人。

    严律移开视线,目光漫无目的地在房间里游荡,只有这样,他才可以把注意力从受压的囊袋上分散一些出去。

    从墙壁深处传来动物走动的声音,带钩的爪子在地板上摩擦,窸窸窣窣。

    是狗吗?楼上楼下都没有人养狗。

    他疑惑地想。

    墙角的两天前放置的粘鼠板有了动静,一只老鼠被粘住尾巴,挣扎的动静x1引来了严律的关注。

    原来是老鼠。

    它试图解救自己的尾巴,几下挣扎无果,胶水粘住的地方更多。它无能为力地停住动作,疲惫地喘息,胡须激烈地起伏。

    最后,那只老鼠狠下心来,回头一口咬断了自己的尾巴,托着带血的残肢头也不回地跑掉。

    JiNg囊的疼痛已经无法被忽视,严律瞬间惊醒,回过头来看着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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