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西故事集_一(1984AU 雏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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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1984AU 雏妓) (第5/8页)

有一万种死法,也许其中某些并不比遭遇秘密警察更轻松。

    可是要劳伦斯想象他可能遭遇的一万种死法,他也不会想到有下面这一出。

    男孩忽然回过头,揪住他的领子,凶狠地吻了他。

    男孩的吻很粗野,像野兽的吻。他尖尖的犬齿咬伤了他的嘴唇,舌头在他嘴里横冲直撞。

    一个党员这时应该怎么做?一个党员被无产者男孩亲吻的时候,应该怎么做?没有任何人告诉过他……

    他在惊愕之中,感到下腹已经熄灭的火焰忽然无可抑制地燃烧起来。

    从那一刻起他就清楚地知道,他完了。他们都完了。

    在那个吻以前,他需要的只是刀片,仅此而已。他有美丽的妻子,每周三晚上他们都会zuoai。但也许那不是zuoai,从来不是。那仅仅是生殖。

    他任由男孩把他拽进废弃的屋子里,把他推搡到岌岌可危的沙发上。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男孩以他能想象最粗俗,最卖弄风sao的方式脱下衬衫和裤子,然后随手一扔。只是那轻轻的一挥手,仿佛把党,把老大哥,把整个思想体系都摧毁殆尽。

    思想罪并不导致死亡。思想罪就是死亡。

    “对不起,我不知道在哪里能搞到刀片。”男孩说着,跨坐到他腿上,点点他支着帐篷的工装裤,“不过我可以帮你这个忙。”

    他这才发现他的下半身走在他的脑子前面,居然已经硬得作痛。男孩顽劣地舔舔嘴唇,盯着那里,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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